“对，我承认我跟踪了老夫人，但是，成宴压根不知情！你们骂他干嘛？有本事冲老子来！”
“你承认就行！”
成老夫人板起脸，直勾勾地盯着莫世临，“那你现在告诉我，你跟踪我的目的是什么？”
“我……”
莫世临语塞，总不能直接说是为了抓秦芒吧？
“没法解释了吧？”成老夫人冷笑，不悦地瞥了成宴一眼，“还是你不敢解释？”
言下之意，莫世临解释不了，就是在维护成宴。
莫世临再怎么愚笨，都能听出这一层话外音，当即怒上心头，“你个老太……”
下一秒，莫世临的手腕被身旁的秦嫣悄然扣住。
秦嫣用眼神示意，不要冲动，这样只会给成宴增添麻烦。
莫世临眉头紧皱，只能强行压下心中怒火，狠狠咬了咬牙。
成宴清楚秦嫣会帮他稳住莫世临，便没有回头看他们一眼，而是平静地凝着成老夫人。
“太奶奶，阿临是我的朋友，我跟他相识多年，他只是看起来凶神恶煞，但他心地不坏，他绝不会做出伤害您的事情。”
“我想昨晚您和他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，您……”
“成宴！”
成老夫人压根不给成宴解释的机会，当即提高了嗓音，“我们成家是清清白白的人家，你跟这种人打交道就已经是坏了成家的规矩！”
“你现在还要为他辩解！你那意思不就是在说我一个老太婆非要冤枉他吗？”
“成宴，我忍了你很久了，你不要太离谱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