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飞无奈摇头:“那好,我退股,你自己搞吧。”
萧飞不理她,转身就走。
“你!”
萧飞去了另一个雅间。
寒伯面具半遮,站在窗前向外眺望,目光所看之处,乃是曾经的煜贵庭酒坊。
听见脚步声,寒伯回头:“公子不该去招惹平阳公主。”
“是她招惹我的。”
“既然她相中公子,公子就该哄着她来,没必要因为一个女人而坏了自己的大好前程。”
“你这话不对,难道我萧飞要靠一个女人去谋划前程吗,利用别人的事我不做。”萧飞说的很坦然。
他与寒伯对坐。
浅琢一杯。
寒伯目光中神色复杂:“这酒,果真是好酒,只可惜不该是公子醉心之事,男儿志在四方,当以天下为重。”
“你说的这些,与我无关,能活下来才是人最该考虑的事。”
萧飞拿起酒壶,给寒伯添酒:“你这次找我,莫不是还要谈上一次的事情?”
“不,上一次既然公子已经允诺,我相信公子是个言而有信之人,公子既然不愿暴露锋芒,必有自己的考虑,我愿听从公子安排,一切,当以光复赤羽军为主。”
萧飞点头:“知我者,寒伯也。”
“我这次之所以联系公子,有两件事要告知公子。”
寒伯摘下面罩:“第一,公子需要提防谢家,谢家乃康国贵族,他们的目的绝不简单,与他们走的太近,公子小心日后被他们牵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