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惠卿叹了口气,扶着柱子站起身来,感觉鼻子下面湿乎乎的,原来是撞到柱子上鼻子撞出了血。“晦气,晦气!”他心里暗骂到。明明知道自己是被王旁的人奚落了,可是却哑巴吃黄连。好在怀里还有银子,做不了王府的幕府无所谓,反正此处不留爷自由留爷处。
“吉甫?”吕惠卿一转身,听到有人在叫自己,一抬头欧阳修正站在自己不远处,试探的喊着自己的名字。
吕惠卿一扬胳膊,忙用宽大的袖子挡着脸,不用照镜子的他自己也能想到,自己现在即便不是鼻青眼肿满脸花,也是够狼狈的:“认错了,认错了!”他一边说着一边掩着脸快步走出镇南王办公楼的大殿。
欧阳修看这吕惠卿仓惶的样子,诧异的问身边的李参:“这人我好像认识,这不是吕惠卿吗?!”
李参摇头笑着:“醉翁,你又较真儿了,你看他那样儿,他爹来了他也不承认。搞不好是咱们这位王爷又出了整人的招儿了,也不知道这吕惠卿哪里得罪了他了。”
“李参政,欧阳先生,您二位怎么来了,赶紧楼上请!”陆慎言几步走到欧阳修和李参的面前,他这一招呼,弄的王府大厅颇有几分酒楼的气氛。
两个人跟着陆慎言上楼,楼梯口的侍卫并不阻拦。他们都知道这王府有些人是不用通报的,尤其是陆慎言带着上楼的。
三人直接上了三楼,大厅里面童贯正学着吕惠卿的样子给其他人讲。当听到吕惠卿直愣愣的冲着柱子去了,折可适,种师道还有贺铸都笑的前仰后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