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银煌让人扶了贞妃坐软轿回荣弦宫,又亲自抱起傅锦画,将她送回墨画堂,见她背后伤势颇重,便看着青殊给她上过药,才摸了摸她的脸颊,说道:“你先歇着,朕晚一会儿再来看你,玉贞那边没有人操持着,不知会乱成什么样,朕过去看一看。”
傅锦画微微点了点头,牵扯到背后的伤口,痛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待到钟银煌离开,问雁哭着扑过来,急道:“小姐,您是疯魔了不成?一众妃嫔都没有动的,就您扑上去要救这个贞妃,她是死是活与咱们有什么相干?”
青殊却在一旁冷笑,说道:“看来,这场苦情戏,算是值了。”
傅锦画无力辩驳,她已经分不清当初扑倒在贞妃身上之事,到底是为了想护她肚子里可能怀有的孩子,还是扮戏这样简单的缘由。
钟银煌让人给傅锦画带过话儿来,说今夜宿在了荣弦宫,让傅锦画好生歇着,有事即刻派人去说便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