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阳说:“我丢不起那个人,吊车尾,写检查,被劝退,现在还要当陪练,还要怎么丢人!我进不了正式队,我就得去给女队做陪练?你把我严阳当什么了?”
贾长安说:“我把你当什么?我把你当兄弟!我是怕你毁自己,才屁颠屁颠过来看你!严阳,我就瞧不起你现在这样,之前吹的牛呢?你还敢说一个字吗?”
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情绪异常激动,眼见着要打起来,被严忆北一把拉住。
严忆北说:“长安,你别劝他了,强扭的瓜不甜,位置不摆正,谁也没办法。你好不容易放假,叔请你吃饭。”
严阳接着说:“我承认是我吹牛!我吹牛吹成个陪练,也甭耽误你这个短道新星训练了,你该回哪儿回哪儿去,门就在那儿,不送!”
贾长安正想说话,严忆北对他说:“长安,你别劝这个不知好歹的傻蛋,在家待着多香啊,他想开就好。”
贾长安和严忆北交换了一下眼神。贾长安话锋一转,接过严忆北的话:“也好。严阳,你啥时候回哈尔滨啊?回去找你爸妈吧,你就告诉你爸,说他原来全想对了,你的确就不是搞运动的料,你再求求你那个大学,赶紧回去复学!我现在就给你买机票吧?你这么光荣地被青训营扫地出门了,这不得配个头等舱?兄弟我讲义气,机票钱你不用还了。对了,我得给严叔叔发短信,让他到时候去接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