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云筝将脸一撇,愤然道:“少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!”
”姐姐,你误会我了。”秦宜故作委屈,又看向华盈寒问,“你又是谁?”
“我是景王府的婢女,专程送公主殿下回来。”
“婢女?”秦宜小声嘀咕了一句,抬眼瞧向驿馆外面,发现外面停的是辆青棚马车。在景王府里,怕也只有最末等的下人才会坐这等马车。
秦宜瞧见两个人还牵着手,扫了华盈寒几眼,淡淡道:“人已经送到了,你怎么还不走?”又瞥着谢云筝,讥诮,“姐姐你在怕什么呢?还拉这个婢女的手不放,仔细连累人家。”
谢云筝指着秦宜骂道:“你真卑鄙,假惺惺地说什么要帮我,结果竟是在背后算计我,把我往火坑里推!”
“姐姐你说什么呢,我怎么听不懂呢?”秦宜漠然撇过脸去,“姐姐你别血口喷人!”
华盈寒轻捏了下谢云筝的手,示意谢云筝别说话,上前一步,隔在了谢云筝和秦宜中间,“南周公主说她能离开驿馆,是有人怂恿和相助,不知公主是否知情?”
“本公主哪儿知道,依本公主看,她分明是逃跑未遂,怕被太皇太后重罚,才想怪到别人头上。”秦宜一脸的高傲和淡漠,睨了睨华盈寒,“就算她想赖到本公主头上,也轮不到你来质问本公主,哪怕你想跟本公主说句话,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是什么身份!”
秦宜说完就背过了身去,伸出手让自己的侍女过来搀扶,然后摆着腰枝往正厅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