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咋滴,这时倾干活可是难得一见啊,偏偏这惯女儿出名的乔婉两口子竟敢也让她去干了,难道不怕她晒伤?”
听见这话,有人抬头看了看天上毒辣的太阳,再联想时倾那细皮嫩肉的模样。
别说,还真有可能晒伤,到时候怕是乔婉两口子得心疼坏了。
“算了算了,这不是咱管得了的。”
大家摆摆手,继续干自己的活了,只是心里对时倾干农活还是有些耿耿于怀。
毕竟从来没干过的人突然去干,也不知道有没有在田里哭嚎,也不知道干得怎么样,可别到时候还要人返工。
时倾和时建山一直干到十二点半快一点的时候才回去,两人手脚麻利,把脚下的这块田全都割完了,下午就该换一个地方割了。
这效率是看得周围的人羡慕不已。
就连时建山也是没想到会这么快,回头一看,时倾割的竟然占大头。
这下他更诧异了。
“爸,怎么了?”时倾抱着水瓶咕噜咕噜喝了两口,见时建山一脸诧异的看着割完的稻田发呆,疑惑的问他怎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