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哈尔见魔教主在血焰中竟能支撑这久,也不禁骇然,随即嘿嘿一笑,道:“非我判你,实是我在投奔你之前,就已归附到了无极门下,而也正是门主嘱我投奔于我,在你身边潜伏,等得就是这一天。”
铜冠叟亦得意地笑道:“这一着我布有十多年了,你当绝想不到吧?”
魔教主在血焰中扬天大笑,口里说道:“这一着我果没想到,是我败了,败得很彻底,心服口服。”
一旁聂倩娘见状,便要过去与铜冠叟拼个生死,却给魔教主出声拦住,并嘱她快些逃命去罢,聂倩娘自是不肯舍他而去。
对面铜冠叟见此越发得意,哈哈笑道:“临死却才服输,也算条汉子。你放心,你死后,我定当善待你的手下的。”最后一句无疑是给聂倩娘的定心丸。
魔教主在血光烈焰中虽强自支撑,但须发皆张,脸色痛苦异常,显然也快撑不了多久了。
铜冠叟面带得色,袖手静观魔教主给血焰炼化,而对方虽还有一党羽聂倩娘,但显然已给吓破了胆,既未逃,也未敢过来动手,心想己方胜局已定,不免有些松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