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接触到他目光的人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，包括方嫣然在内。
方嫣然脸上的笑容多多少少都是有些勉强的，“大哥……”
她才叫了两个字，就被方启琛的一声嗤笑打断，“别这么叫我，我受不起。”
方嫣然脸上的笑容再次僵住。
方启琛看着方嫣然，只觉得陌生。
他以前就知道方嫣然是个有心机的，不过那个时候，他并没有把这种心机放在心上。但现在看来，方嫣然这些心机，也没少放在他妹妹身上。
如果不是今天正好被他撞见了，他还不知道要被蒙在鼓里多久。
想到妹妹来到方家之后发生的那些事情，方启琛眉毛缓缓地皱了起来。
他之前不是没怀疑过，也派人查了，可是没查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。
“吟秋，我们走了。”方启琛关上车门，冲着施杳杳招了招手，脸上的笑容十分和煦，“哥哥带你上去。”
施杳杳露出浅浅的笑容，朝着方启琛走了过去。
方启琛带着施杳杳朝着另一个电梯走过去，他摁下按钮，转眸看了方嫣然一眼，将方嫣然那难看的脸色收入眼底，菲薄的唇张合，“方嫣然，你为什么现在还能姓方，还能享受这么多的特权，你心里很清楚，如果你不能够认清你的位置，我不介意让老太太提前几天咽气。”